毕竟陛下下旨免去他们徐家的农税和商税的事情,是一位公公跑徐家村去通知的,长安人未必全都知道,而且听说新县令是外地才调来的,不知道这事也情有可原。

大伯徐正答道,“县令大人,我们徐家是不用缴税的。”

原本还美得冒泡,计算着得收多少税的沈桐之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。

这人刚才说什么?

在长安城还想明目张胆偷税漏税?

这么大一笔钱还想不缴?

正准备说点什么,大伯徐正就道,“县令大人还不知道吧,陛下下旨,免了我们徐家村一应的农税和商税,大人若是不信,一查便知。”

这种事情怎可能说谎。

沈桐之都惊讶住了,这不可能吧?

空库空虚他是知道的啊,陛下能放着这么大一笔税不要?

这时,跟着沈桐之一起来的一个文书在沈桐之耳边说了起来,“大人,徐家子立下大功,所以由房相建议,免除了徐家村所有的农税和商税。”

他本来还奇怪沈县令怎么跑徐家这来,原来是来收税,早知道他就提醒一下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