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驰乐说:“我以前就听说过罗司长您以前做过的事,印象最深的是华国和东瀛第一次修复关系时,您是第一个站出来跟东瀛外宾交涉的。当时您搞得并不过份,但由于那时候民众对东瀛的仇视非常深,可以说是群情汹涌。”

罗应亨说:“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

郑驰乐笑了:“当时甚至有不理智的民众打砸罗司长家,您却没有生气,反倒心平气和地站在家门前跟对方讲道理。您那时候就说,每个国家都像一个蓄水的大水库,水位有高有低,上游的水库放闸,下游的水库就会涨,下游的水库还有更下游的,巴巴地等着你放闸。这里面就涉及到一个字,动。水只有时刻不停地进行全球性循环,所以才不会衰竭,你要是不跟上游相连也不跟下游往来,储起来的就是一汪死水要么耗干,要么发臭!”

罗司长眼底掠过一丝异彩。

不管郑驰乐是临时抱佛脚还是真的早就知道这些事,都是真正用过心的。

听到郑驰乐以认真的口吻复述出他曾经说过的话,罗司长心里也有些触动。

这个郑驰乐果然有两把刷子,从他的年纪来看,这份心性跟手腕相当了不得。

罗应亨说:“那么这次接待工作就交给你。”

郑驰乐笑道:“保证不辱使命。”

罗应亨说:“凡事最重要的就是把握好两个字分寸,你的方案虽然已经很细致,但还是要注意点儿。”

郑驰乐说:“我会再多推敲推敲细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