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，你到底是谁？这些秘密你为什么会知道。”

“别问了，小孩子知道太多事干什么，快点睡觉去。”

“好吧。”赵简不情愿的拖着步伐回到房间，不过他并没真正去休息，而是悄悄用量天尺挪移到了杨柳老人哪里。

这点动静怎么瞒的过元辉，他无奈笑到：“去吧，小孩子都是这么好奇吗？”他像是在问别人，又像是问自己。

月色如水，杨柳老人还是那个空心杨柳模样，条条柳枝在月光下闪闪发光，好看极了。

“爷爷，我来看你了。”

杨柳自树干上睁开一双老朽的眼睛，一副不信的样子，“你这孩子，大半夜的跑来看我，老头子虽然年龄大，也不能这么敷衍我吧。”

“爷爷，好吧，我只是睡不着。”

“行了，有什么事问爷爷的，你就直接问。反正你这孩子没事从来不找爷爷的，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熊孩子。”

“爷爷，别生气，我只是最近忙。”赵简不好意思尬笑，气氛十分尴尬。

不过他并未忘记今天来的目的，他问，“爷爷，你知道我爹吗？”

“你问的是元辉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干嘛问这个？元辉怎么了。”

赵简说：“爷爷，我一直以为我爹跟你们比起来，好像没啥特别的，今天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，我才发现我错了。”

杨柳也好奇起来，问，“什么故事？”

赵简把洛的故事告诉杨柳，杨柳听后，神情凝重。

“背负沉重锁链的男人，比一个世界还沉重的因果，罪恶，这个世界真的有这个人吗？”杨柳陷入迷茫了。

“爷爷，你们不是说圣人是最厉害的吗？那么那个男人是不是圣人？”

杨柳很肯定的说，“不是，绝对不是，就算是圣人也做不到你说的那个程度。”

“不好意思啊，熊孩子，爷爷也不知道。”

赵简突然感到失落，根据他了解，杨柳是部落里活的最久的生物了。要是他都不了解，还有谁能了解！

“还有谁？”赵简苦苦思索，他突然想起来了，兴奋起来，“还有一个，那就是一直在这里，却从未见过的第十个人。”

他走到第一次进入虚空小路那个地方，回想自己是如何进入的，根据虚自空教给他的观察空间方法，他果然发现了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丝违和之处。就像一个完美无暇的玉石，多了一个斑点，说不出的别扭感。

他掏出量天尺，往这里狠狠一敲，顿时这里如鸡蛋打破，露出来了其中一条隐隐约约金色小路。

“嘿嘿，走。”赵简直接钻了进去。

踏在这条金色小路上，他越来越发熟悉，这些年接受虚自空的教导，空间知识他也已经了解的不少了。他越看越心惊，为什么这条路跟虚自空教给他的知识有这么多相似之处。

不是那些空间一贯的概念，而是专属于虚自空提出的想法，在这里都充分展示了。就好像这个小路是用来验证虚自空教给赵简那些空间理论的正确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