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夕呆在沙发上没有动,他能听到隐约的说话声,但是听不到具体的事情。

那个叫魏七的男人的背影正好对着顾小夕,挡住了魏笑语。

在礼节上,这个男人挑剔不出任何毛病,温文尔雅,亲切和蔼。

可是如果这个男人的名字是叫“魏七”,那么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事,出发点永远都是为了魏家。小到一个动作,一个姿势,都是经过缜密的考虑和严格的训练,这样的人,是顾小夕从来不希望接触的。

魏家太大,因此而来的风险更大,所以这样的人更是千里挑一。

顾小夕不再去管他们,跑到吧台那里,给自己调了一杯百利甜加牛奶。

顾小夕到现在还不太喝别的酒。也许是这个身体过于年轻,还没有品尝过各种酒味,所以身体对酒本能的有种抵触情绪。对于像百利甜的那种利口甜酒倒是很欢迎。

以前是因为工作关系,所以喝了很多酒,渐渐的把调酒当成一种兴趣,事实上,顾小夕现在只是按照以前的手法在调酒,并没有自己品尝酒的意思。

也许对自己来说,永远不会再想体会absolutvodka绝对伏特加纯净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