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辞也是凭着本能来的，他也没谈过恋爱，此刻看着十分冷静，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慌了，等了一会儿妩枳还是不说话，程辞都害怕等她抬起头会出现哭成小花猫的样子。

‘撒撒娇就好了。’

季节这话很有效。

程辞放软语气，心机如他，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几分失落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妩枳听着这语气心里一突一突的，忍不住抬起头看他。

往日里神情淡漠气质清冷自带距离的程辞此时像只大型犬一样，低着脑袋焉巴巴的，尾巴都颓废的垂在身后似得，说不出委屈。

妩枳都有些懵了，被强吻的是她，吃亏的也是她，为什么委委屈屈的变成了程辞？

她摸了摸红肿的唇瓣，拽了拽程辞的衣袖，比程辞还要委屈的小声道，“我也没怪你啊……”

程辞眼皮一跳，“没事，枳枳，刚刚好像磕到了，是不是磕破皮了？”

妩枳摇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
程辞摸了摸她微乱的头发，“不生气了？”

妩枳抬头看了他一眼，然后摇摇头，“其实你刚刚在街上问我的时候，我就决定给我……”

“妹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