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辞微微低头，“如果你是担心工作上的事情……”

妩枳抬起头来，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眸看着他，“虽然我很想看看北冥基地的发展，但是我得回家呀。”

程辞怔了怔，忽而把脑袋埋在她颈窝，低声道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妩枳能听出来他极力掩盖住的自责和难过，还有一种……类似无力的感觉。

这回轮到妩枳愣住了，她神色复杂的侧眸看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，大概知道他是在为什么而道歉。

她微微叹了口气，安抚道，“不怪你，谁能想到生理期会这么巧呢？按照预期，我应该是回到家之后才来的。”

否则她也不会挑着这个时间点来。

程辞没吭声，妩枳的生理期虽然从来没有准确的规律，但是他觉得跟他今天的举动有必不可分的联系。

他不忍心妩枳这个时候还要反过来照顾他的情绪，三言两语带过了这个话题，妩枳大多数的注意力还在隐隐作痛的腹部，也没有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