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南霆手指轻捻，眸深邃暗茫，尾音上扬，“哦？是么？”

颜伯仲，“你不知道？”

“我从何而知？”

颜伯仲一想，确实也是，墨南霆没有渠道得知。

但眉头拧的越发深，“之前我们和小天鹅达成合作时，你说对方暗示会捧我女儿，现在呢？”

墨南霆回，“南黎不是你女儿？”

“你这意思是小天鹅是要捧南黎了么？”

“颜董。”墨南霆郑重道，“对方要捧谁那是他们公司的事情，我们无法左右。但，颜氏和小天鹅是关系紧密的工作伙伴，如今不惜面对撕破脸的后果，和颜小姐解约，那么……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，颜小姐是否做了什么让小天鹅无法忍受的事？”

颜笑什么性格颜伯仲清楚，但是他坚信，颜笑能分轻重，不会太过份，她能做什么！

还是颜笑真的做了，而颜伯仲并不知道？

“你替我发一封邮件给小天鹅，就说我要见他们总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