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瘫软的趴在床上，思绪才缓慢的恢复了正常。

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，让韩慕烟朝着他的方向转过了头。

看着浴室玻璃上那一道伟岸的逆影。

韩慕烟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茫。

他们此时到底算是什么关系。

单纯的交易？

还是余情未了？

韩慕烟自己的心底都没有了一个定义。

但是她很清楚一点。

他们真的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。

季修宇的话虽然难听。

可是还是有几分到底的。

给不了别人确定的答案，就不要给任何人希望！

她真的不知道重蹈覆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