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嗯……”李倩努力回忆着，半晌说道，“那个紫脸的家伙，又把枪指向了李丽雅，想要用李丽雅来威胁，而且，还给她一个遥控器，好像要让她引爆什么。

“李丽雅不干，还被他们扇了一巴掌……

“再后来，再后来……哦……”李倩忽的睁大眼睛，“我好像听到了赵警官的那种笑声，哈哈的，然后，他们就打了起来！

“哦……对了，当时……”李倩紧锁眉头回忆道，“当时好像啪的一声，突然停电了，而且，屋子里还传来一股恶臭，很呛人……

“我真的没有想到，人死了，尸体会那么丑……”李倩说道，“我实在熏得受不了了，这才趁着黑暗，悄悄地摸了出去……

“可是，我没想到，门外面还有站岗的，我只看到了一只脚，就被打晕了……”

李倩的叙述不但有所断裂，而且听着还不合逻辑，所以许琴听得直皱眉头。

可越是这样，她听得越发认真。

“这一次，我应该是被打晕的，感觉不是晕得特别彻底，我能感觉到，有人拖着我，把我拖到了楼道里……”李倩继续叙述道，“然后，没过多久，赵警官他们也打到了楼道里！

“我慢慢恢复过来，然后就偷偷跑掉了……”

“你说，‘他们’，”调查员强调道，“也就是说，赵警官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？”

“嗯……这个嘛……”李倩狠狠地掐了一下额头，说道，“应该是，好像……有个女的跟他是一伙儿的！

“但是，那个时候，我可没有心思去看他们打仗，赶紧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