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九弦懒懒地说：“卖牛奶的那个小伙子不干了，说是我天天买他家牛奶，这是给我的赠礼。”

“不干了？那岂不是我，咳，我们每天没有羊奶、牛奶喝了！这不行，你赶紧再找一家，别断奶了。”老板娘差点跳脚。

汗！您可是女神范，不要一看到羊奶牛奶什么的，就走不动路好不好？……王九弦摇摇头，收起两罐子，拿起小包裹，往楼上走去。

“别忘了，找下一家！”老板娘提着她的两小罐，笑眯眯地往厨房走，准备热一小锅牛奶，还不忘冲楼上喊一声。

王九弦一脚踉跄。我去，什么人啊这是！

进了屋子。

王九弦没看到小舞和朱竹清。

这俩小姑娘一大早上还闹着没起床呢，这会儿跑哪儿去了？

推开窗户，向后院望去，俩小姑娘正头碰着头，在后院的小石桌子上摆弄些什么。

时不时还吵两嗓子。

王九弦翻窗跳下，轻飘飘地走到小石桌子旁，见俩小姑娘正摆弄着一把小匕首。

“干嘛呢？”

“啊！”小舞叫了一声，跳着抱住了朱竹清。

软软香香的！

抱，紧一下。

而朱竹清嗯了声，眨巴眨巴着大眼睛，懵！

小舞怒目而视，喝道：“哥，人吓人吓死人，知道不？”

没见你死！

“这不是那天在地摊上买的小匕首吗？”王九弦好奇地问，“你俩搞它干什么？”

“什么叫搞啊？我们这是研究研究。你看看，清清说它像把刀，就是有点儿太小了，它没有刀鞘。”

“小舞，说的什么跟什么啊，我看看！”王九弦不解，从朱竹清手里接过“小匕首”，细细一看，顿时呆住了，“咦，还真像一把刀呢？”

当时买的时候，小舞一直拿在手上，王九弦压根看都没看。

匕首的短柄上似乎刻有字，王九弦魂力一震，上面的积灰和锈迹剥落，现出“诸神”二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