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慕青愣住了。

“小朋友，我教你一句话，广交天下客，才能生意兴隆，我店里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客人是冲我来的，这就是你看不上的交朋友带来的收益。”

孟梦走到沐暖身边坐下，两人看着低头沉思的成慕青低声耳语。

孟梦:“呵，我还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小孩了，”

沐暖背靠在椅子上，双脚一搭，“那也是人家够理智，愿意听，不然换一般青春期小孩，早就大吵一架离家出走了你信不信。”

“哦，”孟梦笑了，“就和你一样是吧。”

沐暖露出了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容，“我的往事就别再提了。”

两个人嘀嘀咕咕半天，成慕青突然开口了，她在认真思考，“你的酒吧生意这么好，比我父亲旗下的那几家要强好几倍，难道都是因为你在以自身为卖点招揽生意？出卖色相之类……”

沐暖心里大叫不好，想起身阻止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，孟梦却拉住了她。

“我来处理。”

她并没生气，只是平静地看着成慕青，半晌，大方一笑，“对啊，就是因为有我在这里，这家店才会有那么多的回头客，可我偏偏和这些人都没有丝毫实质关系，你不懂了吧，小鬼？”

“这不合理，如果只有一个虚幻口头好处，却没有给予同等的实质性奖励，是不可能保证这么多人都买账的，你的酒吧这么成功肯定有别的原因，是什么？”成慕青急切地看着她，想得到一个回答。

这孩子的求知欲之旺盛远超沐暖见过的同龄其他孩子，沐暖坐回去，让她自己去和孟梦交流。

“想知道吗？”孟梦挑了挑眉毛。

“想！”

“叫声姐姐我告诉你。”

成慕青很明显地纠结了一下，随后艰难地开口，“……姐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