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来福决定，立刻撤离。

狠人从来都很果断，可有了果断却不一定能成事。

“怎么，想走吗？”

就在来福转过身体，准备上马离开的时候，路贲悄无声息地出现了。

“你是路贲？”

来福心中大惊，他突然觉得，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
他觉得这次已经想到了各种可能性。

以往玄兽盟制定的阴谋都太复杂，甚至存在故意装叉的行为。

可越是复杂的阴谋，往往意味着越多的破绽。

虽然这些破绽一般人看不出来，但却不代表万无一失。

这次他的办法非常简单，在他看来，就算是失败，自己全身而退应该没有问题。

为了吸引钟粟的注意力，他在汴京的几处地方，甚至没有撤走那里的人，就连细软也留下了不少，就是为了造成他还没走的假象。

可是这一切的努力，现在看来还是落空了。

“我是。”

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，你一直在跟着我吗？”

来福想了想，他反而不紧张了。

事已至此，紧张又能有什么用。

如果是一直跟着自己，说明自己的安排早就被对方掌握。

也意味着自己的行踪早就已经暴露，这显然是完爆的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