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互穿(2 / 2)

作品:《替身的我和白月光互穿了

“没关系,你早晚都是、都是我的。”

顾彦明答非所问,中途还打了个醉嗝,喷了宁沏一脸酒气后,表情突然阴狠:“那老不死的让你保住游氏,你没得选,我不过是先陪你玩玩,磨了你的性子,真期待你求我那天。”

说着说着,顾彦明的语气又逐渐低沉下来。

“再过一段时间...小绮,你再也不能无视我,就像这样...”

他的手伸进了宁沏的衣摆,喘息逐渐加重,宁沏被触碰的皮肤飞快浮现一片鸡皮疙瘩,大腿处也敏锐感觉到了什么。

如果说刚才还能强装镇定,此刻,宁沏是真绷不住战栗了起来。

这是什么情况???

顾彦明把他当成游绮了,然后对着他发情?

“顾彦明!我不是游绮!”

“小..”

宁沏:“...!”

身体被压制,手腕被紧扣,察觉到顾彦明竟开始解他的扣子,宁沏也不知道哪来的主意,被逼急了,忽然一个头槌撞了上去!

咚!

结结实实的一个头槌,不止把顾彦明捶醒,宁沏自己也被捶懵了,脑子嗡嗡作响。

他强忍着恶心感说:“顾彦明,你醒醒,我是宁沏!”

顾彦明被撞的闷哼一声,只觉得脑袋被什么千斤铁锤一砸,砸得他眼前阵阵发黑。

他使劲晃了晃脑袋,疼得五官狰狞,眼神却终于清明了几分。

“宁沏...?”

“是我!”

顾彦明突然抬手捏住宁沏的下巴,像是在仔细辨认,力道比上次捏他脸时更大。

宁沏又是疼得一抽气,这次不再那般温顺忍让,一把推开本就摇摇欲坠的顾彦明,翻身滚到了地上。

身体从沙发跌落,撞到了茶几的边角,宁沏又是闷哼一声,眼前瞬间就模糊了,却强忍着挪得更远。

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出门。

顾彦明终于如梦初醒,看着地上衣着凌乱的宁沏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竟然比他更难看,活像刚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
“你怎么在这,滚出去!”

宁沏疼得冷汗淋淋,咬着牙说:“是你让我来的。”

这句话终于勾起了顾彦明的回忆。

“我让管家安排你去客房。”

他语气缓和了一点,却没有半分歉意。

在他看来宁沏其实并不是替身,勉强算是他找来的玩具,磕碰几次也算不了什么。

“顾总,我要回去。”宁沏撑着地毯说,看也没看顾彦明。

不管顾彦明醒没醒酒,宁沏今天都不可能在这留宿。

他现在眼眶通红,眼里全是水光,却不想当着顾彦明的面露怯,说话时都咬紧了牙关。

好在,顾彦明总算良心发现了一次。

也可能是顾彦明一想到差点碰了他就觉得嫌恶,所以很爽快地叫人将他送回去了。

......

宁沏从顾家别墅回到他的小公寓时,已经临近十二点了。

出门时身强体壮,回来时却带了一身的伤,洗澡时,宁沏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,只恨过去没有勤加锻炼,不然一拳一个顾彦明。

顾彦明不止摸他腰了,被他撞头时竟还狠捏了一把。

宁沏洗了多少遍那道青色的手指印,嘴里就骂了顾彦明多少遍变态,既然知道自己酒品差,喝多了还电话叫他回去,宁沏想不阴谋论都不行。

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澡,回到房间,宁沏翻出了被他密封保存的协议,逐字逐句读完,确定顾彦明违约后,当下决定明天去找对方好好谈谈。

这已经不是捏脸程度的违约了,涉及他的人身安危!

这次也让宁沏对顾彦明提起了警惕,过去一年,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状况,但自从听说游绮回来后,顾彦明频频失态,这样下去,难保下次不会更过分。

做好决定,晚上十二点,宁沏才勉强从惊吓中回神,拖着酸疼的身体躺到床上准备睡觉。

临睡前,他摘掉手表放在了枕边。

......

游绮的接风宴临近十一点才结束。

游绮回到游家时,指针已经临近十二点了。

这一晚上吵得他头疼欲裂,甚至开始后悔提前回国,回到卧室,便洗澡换衣服准备睡觉。

然而躺下二十分钟后,游绮忽然感觉到身下某处传来的异样,脸色变了又变。

脑中一一掠过今晚的菜单,不由低骂了一声:“艹!”

也不知道是谁担心他旅途劳累,点得尽是些让人保持精力的补品。

是人就有欲望,而欲望这东西抒发起来并不难,程序化地动动手就行。

他忍着烦闷打开床头灯,随手摘了手表甩到一边,摘表时,也不知怎么,忽然想起方才扣住的那道手腕。

细得可怕,估计一折就断。

宁沏走时,游绮甚至敏锐注意到他手腕落下了红印。

那种身体真亏顾彦明下得去手,稍微碰一下,不就得一身印子。

暗调的灯光下,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。

游绮嗤笑一声,冷艳的眉眼沾染情/色后非但不违和,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随性乖张,即便做这种事,他仿佛都带着抹漫不经心的倨傲。

疲惫让游绮渐渐半阖双眼,一双桃花眼淡淡扫了眼床头的手表。

不知不觉,竟然就十二点了。

......

这个晚上,宁沏没有睡好,他一连做了好几个梦。

有被人捆住手腕动弹不得的,有身上被压了块大板砖的,有被花盆砸中头的,甚至还有被狗追着咬的。

最后那只狗吠叫着追上了他,却没咬他,只是不断舔他的手,把他手心舔得黏腻腻的。

总之,他这个晚上睡得很不好,这些乱七八糟的梦都太真实了,真实的好像刚刚发生过。

第二天一早,宁沏依照生物钟准时起床,刚睁开眼,他就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天花板不是他家里的天花板,装修摆设也很陌生,鼻尖飘散着一股说不出的好闻香气,像是被子的味道。

伤痕累累的身体好像全然治愈了,一点痛感也无。

不止如此...还有一点最不对劲的地方。

宁沏脸色青白交错,僵硬地一点一点掀开被子,然后从裤子里拿出‘自己’的右手。

手心真是...湿的。

“????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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