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秋状似随意地问易风辰：“你在上灵这五年，有没有听说什么人非常受爱慕的？”

受欢迎的人多，被爱慕的则是凤毛麟角。易风辰回想了一下，面色不变地给出答案：“没有。”

许秋轻嗯一声，却听易风辰又补充道：“不过最近有一个。哥哥也曾见过这人，就是祝长老的嫡孙女祝馨蓝。”

许秋反应了一下：“赤微城那个要嫁南四的？”

易风辰点点头：“从赤微城回来以后，她已经被提亲两三次了，但都没有同意……她最近应该在出任务。”

“她从赤微城回来后，样子有没有变？”许秋做最后的确认。

易风辰：“没有太大变化。硬要说，是眉间多了一点朱砂。她从前好像没化过这样的妆容。”

许秋微微点头，那便是了。那样灵宝附着在身上见效最快。

他将身子往后一靠，仿若无力地笑出声：“主角没在现场，我这几天演给狗看了。”

“也不算，至少哥哥还收了不少功法不是？”易风辰凑过去，将果盘中的葡萄破了皮喂给他。

许秋也就是抱怨一句，葡萄入口后，便没了那种无力恼怒的神色。

取而代之的，是平素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。

喂他吃完半串紫葡萄，易风辰将指尖的紫色汁液擦去，顺便把许秋的唇角也擦了。

两人挨得很近，易风辰垂眸，用眼神细细描摹许秋的眉眼。

他确定自己前世从来没有见过许秋，或许是这人易容了，可他没法在许秋脸上看见一点易容的痕迹。

关于许秋的身份，易风辰有过各种各样的猜测。那时觉得，遮上神秘的面纱，许秋才会更有趣些。

只是现在，他有些好奇了，特别是在剑冢中，许秋拿走前世许无忧看中的那把剑后。

易风辰稍用力地揉了揉许秋的唇，在许秋察觉之前撤开了手：“其实我有件事还没问哥哥。”

“剑冢幻境的事情？”许秋很快反应过来，“你可以猜。”

易风辰没再和他绕圈，真的猜测起来：“哥哥从前是上灵宗的人。”

许秋颔首。他从来没有隐瞒过这一点。

易风辰：“但是不为人所知，不然你入魔不会没人知道。还是说，恰好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替代你？”

“你自己想。”许秋守口如瓶，反正易风辰会根据信息自己编织出一个真相。

易风辰果真继续道：“先不说这个。你与宗主与大师兄都有仇，其实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好，是不是因为你？”

许秋微笑着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