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法很多啊，最靠谱的是出汗，撒尿，最不靠谱的就是我看过那些武侠小说，从手指尖将酒射出。”

“武侠小说是什么，还有这种功夫？”白羽好像已经忘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，眨着眼问道。

“就是写用武功打架的小说，当然我觉得是没有这种功夫，你想想，那要是用手指能逼出酒来，说明酒喝下去的时候就自动识别路径，然后手指头还得有个出口，这皮肤组织要是有个口那就有伤。”

秦茳信口胡诌着，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，倒是白羽听着咯咯的笑起来。

“这酒确实是好喝，再给我来点！”

秦茳一边给她倒酒一边劝着：“女孩子在外面，酒还是要少喝，你这是遇到我了，我是一个好人。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，你这么好看的小娘子，人家劫财也就算了，要是被劫色那不是终身名节不保。”

“小小年纪还挺会教训人，你怎么就证明你是好人啊？”白羽端着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，笑眼盈盈的看着秦茳。

“这个还真没办法证明，但是刚才我没杀了你，算不算？”

“不算，如果我是坏人，你不杀我你岂不是也是坏人？”

“这倒是，但是你得先给我证明你是坏人！”秦茳朝白羽举了举杯子。

白羽用一只手托着腮想了想：“要是我对你说，有人负了我，负了我的人还想要杀了我，就像你说的那个什么升米恩，斗米仇一样。明明是我对他有恩情，他当我成了仇人。我不但不伤心，反而觉得挺轻松。那我是不是坏人？”

“这怎么能算坏人，这算你聪明，以后连升米都不用给了，不是挺好？！”

“那要是女人讲从一而终，而偏偏我遇到负心人，我竟然不悲伤了，那我算不算坏人?”

"正当然更不算了，识时务为军方，负心的是他，你悲伤个什么劲，再说若是他负了你，那是他的损失，怎么你会是坏人？"

白羽做起身子一拍桌子：“我就说嘛，刚才我还真挺伤心，他让我死我就死算了，不过伤心就那么一下，你没杀我的时候，我忽然觉得我解脱了，可以不用围在他身边看着他和太子妃嫔亲热，也不用担心我将一生一世隐姓埋名。对了，你是不是决定真的不杀我了?”

“这不是废话！”

“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，就说我已经被你杀死了。”白羽眨着大眼一脸期待兴奋的看着秦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