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就意味着，今后大家合作归合作，信任度也还不算低，但想要重新恢复到之前的程度，还需要做大量的工作。

这也算是张起航和冯国庆对痛恨钟鸣的地方：这个混蛋为了那点钱，给我们今后的工作带来了多少麻烦？！

一阵沉默之后，张起航叹了口气，无奈的说道：“只能慢慢来了，信任这个东西，打碎了之后哪里是那么容易好重建的？好在咱们两个在那些合作伙伴那里多少还有些信用。”

冯老爷子点点头：“这倒也是。”

这倒是大实话，在钟鸣进去之后，张启航和冯老爷子就开始打电话向受此事件影响的各家供应商、经销商们打电话进行解释，让张起航与冯老爷子无语的是，前面任凭自己怎么解释，对方都只是哼哼哈哈的应着，最后两人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，直接丢出来一句“我现在也九位数/十位数的身价，每年的利息都不止钟鸣折腾的那点，至于为了钱冒那么大的险？”之后，大家竟然就相信了，觉得这话非常有说服力……

正说着呢，张起航的电话响了起来，掏出手机一看，竟然是倪院士？

尽管有些有些奇怪，张启航在给冯老爷子看了一眼来电人名之后，还是接通了电话，笑着道：“老爷子，您不会又是问我要经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