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仪觉：“……我也不是公仪柳，不知道他心思。”

“他不是你祖宗吗？按理说你或许可以猜测下公仪柳的心思。”司徒嘉想了想又道，“不过上次公仪柳留下的紫『液』蘑菇被达摩克利斯军校那帮人找到了，他们像也挺懂你祖宗的。”

公仪觉：“……”

几个人在地下层和二层找了个遍，照片也看了无数回，依然没有任何头绪，最后只能打应星决的通讯。

卫三正站在旁边，才和达摩克利斯军校金珂几人通过电话。

她刚刚接到金珂他们的消息，说是不光找到了钥匙，有堆稀有材料。但几个人非要说起过来，天连假都请了。

卫三都能想象项老师边呵呵，边批准他们请假的子。

“没有发现有什么别的地方。”霍剑道，“我们在地下层和二层找过了，这里以前被改造过，几乎没有剩下的东西。”

“你来看看。”应星决动侧身对卫三道。

卫三看着他们的平面图，有中的照片，从平面图上看，确实和现在黑厂的结构有相大的区别。至于照片，则是风酒肆那候举办活动的酒客照片。

酒客中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，有看子像是军校生之类的人，倒没什么别的。

“第二张照片，让我再看看。”卫三道。

霍剑举起第二张照片贴近镜头，上面的照片显示他们在举办什么晚会。每个人中都拿着几瓶酒，背后是酒库，看子聚会是在地下举办的。年轻人居多，脸上多带着年轻意，和对世俗的愤慨。

吸引卫三的不是这个，而是他们背后墙上的壁画，上面有幅竖着中指的画。

这画上大大小小的中指图，不禁让卫三想起霍宣山和应成河找到的那封信，公仪柳骂人是认的。

“黑厂内有没有这幅画？可以找找看，钥匙用的材料可以变形，柔韧度极高。”卫三指着画框道。

旁边层负责人见霍剑要找这幅画，即道：“这画初放在地下层，没被火烧掉，因为黑厂很多人喜欢，觉具有极强的讽刺寓意。就挂在大厅正门口去了。你们刚才从另外个通道进来的，所以没看见。”

几个人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