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、第 37 章(1 / 2)

作品:《悄悄生崽惊艳他爹

("悄悄生崽惊艳他爹");

丛孺走进病房那一刻,

李辉正趴在病房地上做俯卧撑,周扬坐在他身上咬苹果,看到丛孺跟贺松彧回来,

正要下来,

被丛孺一个幸灾乐祸的“哈”给止住了。

贺松彧纵容他蹲在地上旁观李辉喘的跟狗似的,

嘲笑道:“怎么回事啊哥哥,

怎么喘成这样了啊?”

贺松彧看到他皮没事,听到他叫那声“哥哥”,冷声把他叫了过去。

丛孺站起身,身形猛地一颤,

眼前一黑,

吓的病房里几个人都伸出手,

李辉的脸砸在地上,周扬快把他压死了。

贺松彧扶着丛孺的腰,

撑着他的脊椎,背上已是后知后觉的冷汗。

反倒是丛孺好像有过好几回经历,十分镇定的跟他说:“我瞎了。”

贺松彧把他安安稳稳放到床上,

丛孺已经渐渐重见光明,贺松彧冷静的对他们道:“去问问晚上是哪个医生值班,

请他过来看看。”

丛孺手腕被他握着,

感觉到一点湿濡之意,他才意识到贺松彧平常都是干燥的掌心在出汗。

他到医生过来给他检查时都表现的很乖,让贺松彧对他另眼相看。

“……起立时不要太猛,蹲的久了不利于血液循环,

要慢慢起身……挂一瓶葡萄糖就好了。”

丛孺哼声,“大惊小怪。”

贺松彧看他的目光,让丛孺心虚的转开脸,

“我是不是只要做完检查,就能出院了?”

他开始跟贺松彧讲条件。

“看医生怎么说。”贺松彧没把话说死了,丛孺醒了以后待不住,他跑的了一次就有二次。

“你不是很忙吗?”丛孺很好奇,“你那身衣服真酷,是什么任务啊。”

“一起绑架案。”

贺松彧这时候电话响了,丛孺听不太清对面的人说什么,只是声音听着像女人。

丛孺还想仔细听,贺松彧却朝病房外走去。

丛孺:“……?”

李辉避开了他疑惑探究的目光,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似乎有事在瞒他。

丛孺冷笑着挪开脸,心里却把这事记住了。找女人了就早说啊,各玩各的,藏着掖着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
“吃水果吗。”

“不吃。”

贺松彧回来,问躺着玩手机的丛孺,搞不懂他怎么就生气了。

丛孺:“我明天做完剩余的检查就能出院了吧。”

贺松彧回答的漫不经心,“嗯。”他一直在看丛孺。

丛孺却故意盯着手机就不看他,“哦……那你今晚早点回去”他话没说完就被贺松彧打断,“今晚我也睡这里。”

贺松彧手插进他头发里,给他按捏着头皮,揉的丛孺有一瞬间舒服到恍惚。

“陪床。”

高级病房是个小套间,最里面有张小床,是专门给护工准备的,现在被贺松彧用上了。

晚上丛孺起夜,他睁开眼,摸摸索索想下床,一只手端来了水杯,送到他嘴边。他惊讶的发现贺松彧竟然这时间了还没睡,病房里的窗户开了一半,晚风吹进来,还有些冷。

“怎么你睡不着吗?”丛孺喝了口水,觉得烧心的感觉好多了。

房间里仅开一个台灯,丛孺这才发现自己的肚皮凉凉的,他的衣服被掀到胸膛上,贺松彧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肚子看,一直看到他刚刚醒来。

贺松彧的手盖住了他的肚子,他的手指分开,掌心微烫,贴在皮肤上,有种莫名的异样。“我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。”

丛孺被他摸的抖了下,“我也想知道啊。”

贺松彧还在摸他肚子,丛孺感觉到一股尿意,“别摸了。我要去厕所。”

他把杯子放到桌上,身形在那一刻显得有一丝笨拙,贺松彧本来就没睡,此时无比清醒。“我带你去。”

口哨声牵引着流水声,在宁静的夜里无比清晰。

卫生间里窗户半开,冷风吹进来让面色发红的丛孺微微打了个颤,想推开故意吹着口哨的贺松彧,“别搞,再弄尿不出来了。”

他放水放的断断续续的,都怪贺松彧在撩拨他。丛孺很是不满的仰着头,靠在贺松彧的肩颈处,眼皮虚虚的遮掩着,身上没什么力气,下面很快就起来。

丛孺觉得不可思议,贺松彧帮他把完尿,用湿纸巾替他擦干净,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丛孺耳边响起,“生病也不妨碍你发马蚤吗。”

丛孺不敢太大声骂他,简直是恶人先告状。他重要的地方被捏着,没有强硬的挣脱贺松彧,而他那么矜贵一个人,都不知道他平时到底在做些什么,手上还有薄薄的茧。

丛孺上完厕所就想走的,但是他被人圈住了动弹不得。

然后他就发现贺松彧反应比他更大,有什么东西抵着他,丛孺一下有了绝佳的理由反驳,“这是什么?这是什么!看看,谁骚了,到底谁骚了,你简直是衣冠禽兽啊,我明天可是要做检查的,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揽着我不让走……嗤,还是你更骚!”

贺松彧被他恼羞成怒的态度逗的低声轻笑两下。

他们起码有一个星期没做了,贺松彧出差,丛孺又晕了住院,两人不说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一个忄生瘾一个重谷欠,简直天生绝配。

丛孺发现贺松彧是真的想在卫生间里就做,他两手撑着洗漱池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男人,嘴唇红透了,还带点肿,他表示抗议的皱眉,“你把窗关上,有点冷。”

贺松彧这狗比哄他,“等会就热了。”

贺松彧环着他的腰,袭击了丛孺的二老爷,低沉的说:“放心,不会弄脏你的。”

放屁。

丛孺脸红艳艳的,神色却是冷酷的,他嚣张的仰着下巴,抬头看着贺松彧,“你变态啊。”他扫了眼自己被解开的病号服,圆圆的肚子暴露在视野中,“这么丑,这样你都能有兴致吗?”

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材不伦不类的,很畸形。

像一个怀了孕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