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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小鱼笑颜如花，弯弯的眸子仿佛盛满了星光，明亮璀璨，让许明哲想一辈子都护着这样的笑容。

“我很感激老天爷，将这么好的你送到许家。”许明哲又摸摸她的头，“五哥会努力成为小鱼的靠山，让小鱼一辈子都有依靠。”

“五哥一定可以的。”许小鱼想了想，又说道，“我是大夫，我也会努力成为五哥的底气，教人不敢小看五哥。”

“好。”

许明哲笑得格外温柔。

如果不是小鱼，这时候的他别说追求抱负了，连活着都是奢望吧。

还好，在他绝望之际，是她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。

往后便是不要自己的命，他也会护着小鱼，绝不让任何人欺负到她头上！

“五哥快去念书吧，我跟四哥他们准备一下，咱们晚上做烧烤。往后要是他们练好这个烧烤，我们还可以做宵夜生意的！”

到时候，她试试能不能酿出啤酒，据说末世之前的人类最喜欢的宵夜就是烧烤啤酒了。

“嗯，有什么让你大哥他们来帮忙，你不要太累。”

“我知道的五哥，你快去吧。”

许小鱼说完，将许明哲推回房间去。

许明哲失笑。

商恕己和高启立看着笑容满面的许明哲，有一瞬间恍神，这么温柔的少年，是开阳书院那个淡漠疏离的山长的天才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