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同时，无匹的力量彻底将乌长天的灵魂斩灭，一个诸天空相境界中最伟大的存在，彻底消失在世界之中。

看到那黯淡的头颅，看到那残破的龙躯，看到辜雀五颗狰狞的头颅，四周众人只觉心头有一股难以承受的寒意，始终无法挥去。

太可怕了！

辜雀这个人，实在太可怕了。

决战的结果，他们完全没有想到，不单单是他们，包括暗中所有的围观者。

碎乱剑尊目光凝重无比，和芒对视了一眼，终于吐了口浊气，沉声道：“此战比被载入大千史册！”

芒喃喃道：“踏入诸天空相一年多，爆发出了诸天大空相的力量，湮灭了‘邪龙拜天道’，斩出了次元之力，无法形容的潜力......”

碎乱剑尊冷冷道：“他锋芒太露，必然引得无数势力注意，我不建议你再对他有任何想法，否则到时候你都难以抽身。”

听到此话，芒轻轻一笑，道：“难道我还怕死不成？”

碎乱剑尊叹了口气，认识芒已经快千万年了，他当然知道芒一路走到今天，经历了多少生死磨难，死亡对于她来说早已不再恐惧，甚至可能是解脱。

这么多年的孤独，早已忍受够了，在有希望的死和孤独的活着之间，碎乱剑尊知道她定然会选择前者。

所以他不再说这个话题，只是叹声道：“这一关辜雀都难过。”

芒看向前方，只见一个巨大的龙头挤满了天地，一条长达百万里的银龙化作一个高达十丈的人形，那冰冷的眼神，目中的怒火和杀意，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
“诸天大空相第四重，只是未登鸿蒙天道塔。”

芒轻轻出声，而碎乱剑尊道：“诸天大空相数量并不少，但有本事登上鸿蒙天道塔的，百里无一！”

“但这也不是辜雀可以一战的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