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
离惘的声音很清澈，但也带着歉意。

辜雀把她的手给掰了下来，拉在手中，笑道：“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双手合十了，有什么对不起的呢，解放佛域是好事。”

离惘脸色有些发红，低头道：“可是我让它脱离了大千宇宙，无量大藏也用了。”

看着四周天地无数的佛塔和浮屠，辜雀缓缓道：“我这次来的确也是为了拿无量大藏，想要保护神雀盟来着，但你这里既然用了，倒也无纺。”

“黄沙佛域实在太大了，比神雀盟大无数万倍，用给它更合适，况且这本来就是佛门的东西。”

辜雀道：“神雀盟有我在，就出不来事，我的能力你应该是知道的。”

“但我可以。”

离惘道：“无量大藏保护黄沙佛域，但我可以战斗，这些时间来，我看到了很多事，经历了很多事，悟通了很多佛法，尤其是《般若心经》和《楞严咒》，我已经成佛了，我有能力帮你。”

辜雀大笑出声道：“你成佛了，但却没有什么佛性，在我面前怎么还是跟个小女人一样？”

离惘摇头道：“世人都曲解了佛性，佛性不是空相，不是无情，不是冷漠，它是一种大爱，是一种纯粹的善念。”

“放在武道上来说，佛法只是一种修炼体系而已，只是它并不是杀伐之术，而是信仰之力。”

“佛不是无情的，佛是众生。”

说到这里，离惘朝辜雀看来，温柔一笑，道：“所以我成佛不代表什么，只是我好歉疚，没有用无量大藏帮你，还独立了黄沙佛域。”

辜雀笑道：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，我本来就答应过你，要还你一片净土，只是你比我更先做到。”

“现在你成佛了，成为了这个纪元以来第一尊佛，第一个以佛法证道的天衍强者，当今寰宇，除了圣雄之外，很难有人是你的对手了。”

说到这里，辜雀一顿，缓缓道：“因为我知道，信仰之力就像原道、阵道这样一般，它一旦进入了天衍，便是真正的所向无敌。”

离惘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主要是《楞严咒》，它太深邃了，那些伟大的法则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述出来，只有真正理解到了，才知道那是天地之间最伟大的大道。”

“我有《楞严咒》附体，天地的确少有对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