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士兵把尸体抬走，剩下的人低着头匆匆散去。

进了办公室，把门关上，看着自顾坐在椅子上的李方，岳伟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在你面前，我是一点威严都没了，正特娘的没面子。”

岳伟民脸上难得有笑容，说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瓶酒，倒了一杯给李方。

“来，喝一杯。”

李方接过来，闻了一下，刺鼻的味道说明这酒的度数并不低，然后轻轻抿了一口。

“伏特加？”

岳伟民点点头，仰脖一口喝下自己那杯，咬着牙长长的啊了一声，深深的吸了口气。

“也不知道那些老毛子是什么口味，这东西，太烈。”

说着有些嫌弃的把酒瓶子推到了李方身前。

李方没再跟他扯皮，放下酒杯，余光扫了下周围才开口：

“那件事很棘手，现在已经失去了蝴蝶的线索。”

“其他的线索呢？”岳伟民右眼的下眼睑稍微抽了一下。

“其他线索没有什么进展，我准备另辟蹊径试试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