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多人都向往来到这里，加入其中厮杀拼搏，闯出自己的前程，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，例如我，这种黑幕下的厮杀，整日里提心吊胆，真的会令人疲惫，你说呢，李长官？”

李方没有说话，眯起了眸子，看不出喜怒，似乎在思索一般，好半天都没有回答。

直到顾曼春似乎有些急切，白皙的手放下红酒杯，张了张娇唇想要开口时，耳畔传来了声音。

“如你所说，很多人都不想从事这样的工作，隐秘的地下战争，往往更加血腥，更加繁琐，杀人于无形，但在这个时候，没有选择，总得有人去做，有时候，一件小事，一个细节，一份情报，往往能拯救成千上万的人，小曼，你觉得呢？”

李方的话语透着一股沉重，更有一丝压抑，更引人深思和琢磨。

顾曼春精致的面容上一副认真的神色，柳眉微挑，眼中似有微光一闪而逝，不置可否的点一下头。

“我觉得你已经不单单像一个狗特务，似乎还像哲学家和理论家的，说起来，简直是个忽悠人的神棍，还真是让人难以揣测啊，伪装的面具和枷锁令你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。”

“你说的没错，伪装，隐匿，思考，痛苦，抉择，随着你慢慢的深入，这些慢慢都会深入骨髓，做情报工作的学问可大着呢，小曼，你要学的还有很多。”李方直视着顾曼春的目光，面色肃穆，郑重的说道。

顾曼春摆了摆手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：“算了吧，我可没那天赋，天天和无形中的对手博弈，每天惆怅不堪，我可不想这么劳累的活下去，那样的话，估计要不了多久，我就会老十岁。”

说完，顾曼春摸了摸自己的脸蛋，朝着李方柔声一笑，整个人犹如一朵绽放的玫瑰，优美动人，空谷幽兰的语调，却带着一丝冰冷之意：“我，只相信手里的这把枪，谁敢拼命，我会打得他的脑袋开花，慢慢的折磨致死！”

李方本来看着她那一笑，有些恍惚，心里直说真他吗好看呐，结果接下来的话，直接让其如坠冰窟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，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：“额...其实...我也是这么想的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