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凰盯着底下穿着统一校服的学生和衣着得体的老师看，对水水说，“可以解除空间静止了。”

水水歪了歪小脑袋，“好呀。”

容凰：“他们看不到你吗？”

水水点头，浅金色的眼睛眨巴眨巴，“对，他们看不到我，只有大王你能看到。”

话刚落音，容凰就感觉到脸颊被冷风撕扯的刺痛感又来了。

原本容凰还以为那些人还会在耳边吵吵嚷嚷。

但那些人像是没看到轮椅上的容凰一样，脸上闪过茫然的神色，然后各自散开。

容凰揪着围巾上的小流苏，“他们怎么都走了？不是看我跳楼的吗？”

水水笑眯眯，“这是我给大王的初见礼物，现在他们都忘记了你要跳楼这件事。”

容凰慢吞吞哦了一声，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