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东皇太一，此时的他看向老者的目光中，充满了畏惧。

岂料，老者却摇了摇头。

“我是众生殿。”

这话不仅让帝辛疑惑，却也让气氛缓和了一些。

只要不是释放金色闪电的本源世界，也就没那么可怕了。

帝辛放松了下来，看着对面的老者：“你是众生殿之灵。”

老者再次摇头：“不，我是众生殿，这个世界的一切生灵，都是我配合大道衍生出来的。”

帝辛大致听明白了，问老者道：“你和大道是什么关系？”

老者顿了一下，似是没想到帝辛会这么问。

“关系有点复杂，大道有需求要衍生众生，而我也刚好有这个能力，就是这个关系。”

帝辛听着有点迷糊，一直以来，他都以为亿万生灵是大道衍生的，如今看，好似和众生殿也有很大关系。

“如果没有你，大道能不能衍生生灵？”

帝辛问出了心中疑惑，想要借此判断众生殿的地位。

“不能。”

老者的回答非常干脆，似是早就知道帝辛会这么问一样。

他还继续说道：“如果没有我，大道就只是大道而已，只是负责维持秩序和规则而已。”

“你和大道是一起诞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