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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韵芝嗯了一声,紧紧握住齐昆仑的手,没再多说什么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“没想到韵芝的变化居然这么大,以前说自己是个不婚主义者,现在,竟然跟自己的堂妹争一个男人?恶心死我了!”叶胜兰冷笑着说道。
“谁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,表面上热衷慈善,暗地里却鸡鸣狗盗的我觉得我的三观已碎。”有人附和,不过说话声音很小。
蔡韵芝没有听到这些中伤她的流言蜚语,或许,就算她听到了,也能够做到泰然处之了。
对于一些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,人们总是会想方设法去攻讦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