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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:《我家那妾室(女尊)

往日林葳蕤若是遭了训斥责罚,或受了什么委屈,哪次不是哭唧唧地去找林浔枚将人霸占住,难得这回她倒懂事起来了?

“你呀!”林浔枚这几日为了照顾病床上的林葳蕤,倒真是没有好好吃过饭,不觉有些饥肠辘辘,伸出手点了点小丫头的额间,“爹去吃饭了,你要是不舒服,即刻就让下人来找我,知道吗?”

说罢,才起身迈步出门,林霑伸手就要去扶自己的夫君,却被他无情甩开。

唇角勾起一抹笑,她无奈地摇摇头,忙提步追上去。

林葳蕤隐约还能听见出门后她温声细语:“既然她已经醒了,夫君这几日该是回房睡了罢……”

……

古代女子都如此开放的么?林葳蕤怀疑自己的历史课是不是白上了。

接下来养伤的日子,她旁敲侧击,终于从伺候自己的丫鬟羽儿口中探出不少东西。

她穿来的这个朝代,名为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大洛,更离奇的是,本国世世代代以女为尊,甚至就连国君也是女子。

也就难怪原身爹娘的相处模式,看在林葳蕤眼中,是如此别扭了。

原来是男主内女主外,且只有女子才能参加科考入朝为官,而男人只能在家中相妻教女。

林葳蕤在床上躺了好几日,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,偏偏林浔枚不放心,每日都要守在床前伺候,任凭林葳蕤嘴皮子说破,也自岿然不动。

直到半月后,他出门到京城外的无极寺还愿,林葳蕤才终于有机会爬起床,带着丫鬟羽儿出门,一览这异世界的风景。

“小姐…”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,羽儿心惊胆战,低声絮叨着,“郎君说了,您大病初愈,不便出门…”

她口中的郎君,自然就是林葳蕤的亲爹是也。

养病这些日子,林葳蕤没少听在他自己耳边念叨,好不容易能松一口气,哪里舍得老老实实呆在府上,伸起一根手指指向头顶灼灼耀眼的太阳:“羽儿,小姐我正长个子呢,不多晒晒太阳,怎么长得高?”

羽儿不懂晒太阳跟长个子有什么关系,可毕竟是主子发话,她只好老实闭嘴,心头微叹一口气。

只怕到时候受磋磨的,又是她们这些下人了。

林葳蕤伸出的纤细白指不经意划过青空,正对北面不远处皇宫的位置。

皇城巍峨,朱红的宫墙在一碧如洗的蓝天之下分外辉煌耀眼,不容得人有半分轻视,谋略之主,众星环拱,好一派威严气势。

而在这墙根底下,放缓步子走走看看,平民百姓讨生活过日子的京都之中,却又是另一番气派。

临街卖馄饨煎饼等吃食的铺子摊主吆喝着,楼阁之上,酒肆人家支起菱花隔木窗,偶有轻歌曼舞之声传出,热闹非凡。

街道上甚至还有胡人的商队,驼铃叮铃啷当响。

唯一违和的便是,这些行抛头露面之事的,都是女子罢了。

街边久经霜冻,光秃秃了一个冬的柳枝,也开始抽条发芽,露出嫩绿的叶蕾。

春天到了,又是万物复苏的季节……

这不,林葳蕤刚拐过正街,迎面撞上几位花枝招展的少女,看清来人的模样,对方便横眉冷眼,双手叉腰摆起架势,如同抢占地盘的狗崽子一般龇牙咧嘴:“好啊,上次抢了本小姐的人,姓林的你还有胆子出来?!”

林葳蕤脚步一滞,对上领头的少女恣意放纵的神色,面露恍惚。

知晓她病了一场,许多事都记不清,羽儿在她身旁,小声提醒:“姑娘,这是谢家的大小姐。”

“谢家?”林葳蕤扭过头,也小声道,“那林府和谢家相比,谁更势大?”

林谢两门皆是多年世家传承,要真比较,倒真是不分上下。

只是近年来…羽儿意有所指道:“谢小姐家的堂兄去年刚入宫,不久便被封为皇贵夫,手执凰印,掌管六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