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了解我，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，对不对？”水轻柔反问。

李子安：“……”

不过，这话算是承认他说对了，他的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。
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水轻柔明显很在乎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李子安说道：“是的，第一眼看见你我心里就在打你的主意了。”

这种问题是有标准答案的，要是不这样说，那就没得谈了。

可是，说出了这个标准答案，圣人的心里又在自问，为什么要这样说？然后，他有一点自责。他从来不是那种处处留情的男人，更别说那种到处沾花惹草的男人，只是因为人家亲了他一下，他就认为人家想跟他发展关系，这未免太过随意了，这样不好。

水轻柔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：“我就知道是这样，你们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，你更是萝卜头。”

李子安：“……”

忽然，水轻柔又凑过来在李子安的脸上啄了一下，这一次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，啄过之后飞快的缩了回去，不给李子安啄回去的机会。

“你……”圣人羞涩了，腼腆了，“你为什么突然……这样？”

这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含蓄的说法了。

水轻柔莫名的叹了一口气：“明天晚上一战，我们或许都会死，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，心里想着那种事情，所以我就过来亲你一下，满足你。”

李子安无语了。

这算是临终关怀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