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五，我若不杀你，我对不起兄弟。”柯镇恶的手狠狠地砸在石板上，想起张阿生就近种种诡异的形状，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悔意。早知张阿生会这般做，他早该狠下心来在江南就把他杀了。

马玉并无鄙视柯镇恶，他全真教也好不到哪去。丘处机叛变，并做了汉奸，让全真教名誉受损不说，他更是寝食难安。甚觉对不起恩师的厚望，如今看到柯镇恶这般，有些同病相怜。

马玉道：“柯大侠，人性如此，现在要做的是就是像我全真教一样发出江湖通缉令。”是的，丘处机现在根本不敢在中原呆，实因全真教早已通报武林，发出了江湖通缉令，并且许下了重诺。谁若提着丘处机的人头去了全真教，并可得到重阳真人的一生绝学。

柯镇恶亦曾安慰马玉不要为一片树林中的一颗枯萎的树木伤心，毕竟林子大了，甚么东西都有。现在轮到他后，才幡然省悟马玉的心，没有经历这等事情的人，是无法体会到内心那种被刀割的痛。

当傍晚时分，郭靖才抱着母亲李萍的尸体回来，不过这时的李萍已被秦南琴的衣袍包裹住，看不到曾经发生过的异状。但郭靖脸色阴沉，神色憔悴，犹如行尸走肉。

郭靖回来，众人未见洪七公的身影，原来洪七公看到李萍死前受辱的不甘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当即飘然离开，他要亲手擒获张阿生，然后到朱聪和李萍等人的坟前祭奠。

柯镇恶抱着李萍的尸体，嚎啕大哭，悲怆道：“嫂嫂，我飞天蝙蝠对不起你，我没有想到这畜生会干出这等事来，我……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