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栖眼底的笑意深了些许，“你以为他们会信你的话，还是她的？

何况我曾经的确纠缠过陆铭轩，找过不少晏芷璇的麻烦，也的确害家里破了产，很多事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。”

白双凝闻言一愣。

陆诗妍话说得很精明，专挑既定的事实挑明了说，却不说深层次原因，其他再加一两句笼统隐晦的概括。

既让人无法反驳，又让听众产生无限的遐想和更多的恶性猜疑。

加上晏栖的风评本来就差到了引众怒的程度。

在大家心里已经有了偏见的情况下，她和陆诗妍的话，大家会信谁的，几乎不用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