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李世民和李泰看向了方启，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
“这确实是一本假账。”

方启笑了笑，然后说道：“本来我以为是河北道的官员比较认真负责的，没想到他们的认真负责不是用在正途上面了，而是用在了做假账上。”

“这真的是假账？”

李世民看着方启，然后问道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陛下，其实一般人真的看不出这是假账，因为他们用心了。”

方启指了指这个账本，然后说道：“用心用得过头了，真账不是这样子的，他们也没有研究过，真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
“嗯？”

李世民懵逼了，听到方启的这话之后，头大了。

你还不如不解释！

越解释，朕越听不懂啊。

此时的李泰感觉也和李世民一样，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
“方启，你能够详细的说一下为什么吗？”

李世民看着方启，然后问道：“什么叫做用心过头了？”

“这个东西，我也没法解释，多看看真账，就能够明白其中的含义了。”

方启有些无奈，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情了。

这个东西他也不好多说了，毕竟这是一个概率的问题。

最主要的就是这个假账之中，账单末尾数字的比例接近，然而真实的情况是，这末尾的数字，并非是接近的，而是有着差距的。

“……”

听到方启说这个，李泰顿时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他当时也是这么跟李承乾说的。

结果现在有被方启这么回了。

完全就傻眼了。

当初明明是自己好像站在智商的高点，碾压李承乾的。

结果现在变成方启站在他的位置了，而自己站到了李承乾当初的位置了。

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啊。

李世民也有这种智商被人碾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