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有这样的猜测，也很正常。系统将普通能量转化为超凡能量的效率相比于他来说简直低的可怕。那么他对天命，命运，信仰这一类的力量。运用很可能在系统的眼里，也一样稚嫩的可怕。

张开命运之眼，他仔细观察这时间线变动的一幕幕。科学并非是某种技术，而是认识世界，解释世界的手段。所以他以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命运时，也逐渐发现了一些门道。

宇宙就像是一本书，而命运则像是墨水，历史中走过的任何一点变化，都会被记载在这本书中。

就好比古代的一块石头，它或许曾经被恐龙吞入腹中，又在时期，时代被人打磨成工具。近代后，也许有人把它作为建筑材料堆砌在墙体中。后来可能也会有考古学家发现了其中的秘密，将其取出放置在博物馆中。

种种可能性，不一而足，而石头的形状，用途甚至对于人的意义。都在不断变化。可即便它如何变缓，在历史中都会留下痕迹。这些痕迹是无法被抹消掉的，也就是信息守恒，宇宙中的信息不会丢失。

如果将宇宙比作一本书，那书上记录的便是这些信息，天命就好像是这书上的墨水。改变世界的远远，没有看起来那么困难。只不过是在书本上增添几笔而已。将其中的某个数据从一改成二，那么这个人可能就从此多了一位双胞胎的兄弟。

相比之下，主动控制一个人的思维。对于天命的消耗反而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