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，如何在球形的稀有金属上画出一条直线？”

帆羽闻言不假思索的回答：“只需要沿着球形表面的弧度笔直的画过去就好了，如果你说的是雕刻技法的话，那最好用手指捏住球形最靠外的两点。让你的刀刃和手指肚的方向相同，雕刻的位置最好在球体的正中间。”

“是啊，你说的没错，用这样的手法，的确最容易画出球面上的直线，但你并没有告诉我什么是直线，我们需要一个更明确的定义。

就像是如何定义一个圆？墨子曰，一中同长是为圆。而球面上的直线呢？你告诉我应该如何定义，我相信你能想明白的，用确切的可以量化的方式。”承影咄咄逼人，好像他是老师一样。

帆羽沉思：“是过球心的平面在球表面留下的痕迹。”

“没错，想明白这一点并不困难，而有了明确的定义，就可以进行计算，可太多人只会遵循着师傅的经验，不会去思考如何定义自己所学的东西。我教给他们的，不只是数学，更是如何像一个人一样思考。”

帆羽有了，神色凝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