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霁闻言，看向陈瀚的目光顿时就变得幽深了起来……

好奇吗？

她并没有多少好奇！

那一段年少无知的过往，已然成了她心底最深的伤疤，她不愿提及，更不愿回想，即便是如今被人血淋淋的撕破在自己的面前，她首先想到的也是逃避……

可是，有些事情，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！

想到墨枭的态度，白霁的眉头微皱。

墨枭好像并不打算给她逃避的机会……

“不光那人死了，他的姨娘也死了，姨娘所出的两个女儿，也死了……”

在白霁幽深的目光之下，陈瀚缓缓开口。

白霁闻言一愣，“方婉慧死了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陈瀚点头。

“呵。”

白霁冷笑一声，“她和凤天啸倒是情深义重的很，这是生死相随了吗？”

那个女人……

是那个男人心口的朱砂痣啊！

而她……

只是夹在他们中间的阻碍！

很久以前，她就认清了这个事实，若非如此的话，她当年也不会伤的如此之深……

“非也，她们的死，或多或少，都和凤千寻有关……”

直呼主子的名字，陈瀚默默的在心底告罪。

“什么？”

白霁闻言，忍不住的又是一愣。

和她的女儿有关？

怎么可能？

方婉慧那个女人有多难缠，白霁是见识过的，就连她当年都拿方婉慧束手无策，她的女儿……

“看来魔王妃殿下对凤千寻的过往还是很好奇的，那不如魔王妃殿下先把手放下来，在下和魔王妃慢慢说？”

陈瀚看着面前一直抬着的莹白小手，一脸好商量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