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究竟是谁，他现在还无法确定。

他继续看了一圈虚无。

寂寥万分。

而且正如千寻和景林他们说的一样，这虚无因为没有大陆，一切都是在流淌的，十分不稳固，就他们讨论这一会，四周的地形已经变了，和刚才完全不一样。

楚岩皱眉：“景林，虚无中随时都在变化，你们之前是怎么分辨方向的？”

景林道：“看潮汐！”

“潮汐？”楚岩一怔。

景林点头：“对，就是这虚无的流淌方向。还有就是看巨头之地的方向标。虚无虽然在流淌，可各大巨头之地是不动的。各大巨头也在故意避免碰撞，否则巨头势力随波逐流，万一2个巨头之地被冲到了一起，你说是打还是不打？所以他们是有一定办法扎根在原地，不被虚无所吹动的。”

楚岩点头。

这很正常。

巨头之地如果也随波逐流，那还叫什么巨头？

既然是巨头，肯定要有一些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。

楚岩又看了一眼，叹息道：“门外，真够荒凉的，在这地方生存上亿年，你们竟然没疯。”

景林几人苦笑：“没疯？楚皇想多了，其实真的疯了很多人，哪怕是我们也早就坚持不住了，如果不是靠一口气吊着，也就疯了。”

楚岩点头，反正换成是他，肯定受不了。

楚岩道：“得找一个地方落脚，然后深入了解一下虚无。”

景林3人，太垃圾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