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不败弯下腰，手指抚过那两人脸上的血渍，凑近闻了闻。

“姑娘，他们为何要追杀你？”

看到东方不败的动作，江别鹤后背冒了一些冷汗。他伸手拍了拍江玉燕的后背后，问道。

江玉燕身体轻微的发抖，声音也不自觉发颤，好像真的经历过死亡一般，“我跟着船去了蝙蝠岛，那儿的人根本不像江湖传闻那样，他们见人就杀……”

江玉燕越说，声音越小。她脸上露出的恐惧，在任何人眼中看着，都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
在盯着江玉燕看了好一阵，也没能看出有蹊跷后，孟千尘将视线移到了江别鹤身上。

“蝙蝠岛？姑娘，你说的这些话可是真的？”江别鹤一边问，一边转过身，侧对着孟千尘。

“是……”江玉燕蹲在地上，用手臂环紧了自己，“我险些……险些就和那些人一起死了。”

“想不到，蝙蝠岛的传闻竟是假的。”孟千尘站起身，看了眼肩膀还在发抖的江玉燕，又看向一脸深沉的江别鹤，继续道:“江兄大义，蝙蝠岛这一丑陋的事情告知江湖众人，是十分有必要的。”

“我在江湖中说什么，也不会有人信。我只是一个小辈，这件事情还是江兄办比较妥当。”孟千尘说完，转过身背对着江别鹤，朝东方不败比了一个口型，“走。”

他已经不认为江别鹤会对他有威胁了，这人只想知道蝙蝠岛的事情是真是假，并没有提及那日有没有看到什么。这也让孟千尘放了心，当日将盗贼扔给衙门时，真的没有一个人看到。

东方不败临转身时，看了一眼江别鹤。江别鹤此时的神色很复杂，似乎没料到他们会这么轻易离开一般。

走出玉酒楼，孟千尘靠近东方不败几分，试探道:“东方，那两人真的是中剑致死吗？”

“他们中毒了。”东方不败抬起手，上面还有那两个人的血，“这中毒服过以后，不会立即身亡，快则十天，慢则一个月。但服过的人，身上若是出现伤口，毒会立即发作。”

孟千尘闻言，拉着东方不败的手闻了闻。他除了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之外，还闻到了一股茶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