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越下越大，还伴随着风，虽然两人拥抱着取暖，但外面的风吹进来，还带着雨，依然将两人的衣服给打湿了。

“阿次......”李嫒嫒连续打了几个喷嚏。

司阳一阵揪心，望着她说，“你很冷吗？”

李嫒嫒点了点头，将司阳抱的更紧了。

司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越来越低，她搂着自己腰的手都是冰凉的。

她微弱的呼吸的气息吹到他的脸上，让他感受到她真切的存在。

“嫒嫒，对不起，是我......是我害了你，让你跟我这样的受苦。”

嫒嫒摸着他的脸，摇摇头，“我不怪你，是我自己的选择，能和你在一起，是我今天的宿命，也是我唯一没有选择错误的决定。”

“嫒嫒。”司阳哽咽着把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膛。

四前年，他也曾经这样搂着司小艳。

也是在一个下雨的晚上，正上高三的她上晚自习回家，没有带伞，他就去给她送伞。

可是雨势太大，就算撑着伞也无法阻挡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。

只好找了一处避雨的地方，那是入秋的一个晚上，天气还是有点冷，加上雨水的倒灌，两个人基本上是坐在水中，身上的衣服已经湿的粘住了皮肤，扯也扯不开。

他很记得那一晚，那是他第一次对女人有那种冲动反应。

借着微弱的光，盯着司小艳那双好看的眼睛，目光偶尔移到她前面的起伏时便很快又移开了。

他记得，司小艳也是害羞的，甚至不敢让他碰她的身体。

虽然冷，但却没有像现在搂着嫒嫒那样搂着她，两人之间的青涩与害羞阻碍着他们的亲密行为。

或许两人都明白对方心里的想法，都尴尬的没有说话，一直沉默，一直沉默，直到雨渐渐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