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重复塞班岛是无意的，还是有什么用意吗？

“呃，方小姐你告诉我许洁她去哪里了？”

“许洁？”

方湘站起来摇了摇头。

“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？”

“我不知道啊，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，这道馆也交给我们帮她打理。她不回来，很多事情我们都做不了主。”

司阳之所以先问许洁，其实是担心宋云菲不希望自己找到她，事前来这里交待过她们不要透露她的信息。

他想先知道许洁的下落，即便无法知道宋云菲，通过许洁肯定也是能找到的。

可现在指望不了。

他还得直接问。

“那...那宋云菲呢，她在这里吗？”

方湘好像真不知道，她的脸上完全没有那种知道详情的兴奋。

“不知道，她之前在这里带过几次课，前几天走了。我猜她可能谈恋爱了，经常看到她教课的时候发呆。”

谈恋爱了？她说的那个恋爱对象莫不是自己？

难道真的错怪宋云菲了。

“那你知道到哪里能找到她们吗？”

方湘还是摇头，“我不清楚，都不知道她们家住在哪里。”

司阳很失望的站了起来，头低着，杯子里的水一口也没有喝。

“好吧，谢谢你方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