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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小艳彻底震惊了。

她以为他们的关系就算不会有以前的融洽了，也不至于令他轻易的抬手打自己吧。

那双眼睛决绝的瞪着司阳，像是要喷出火来。

她记恨过，绝望过，而现在只是再重复一次而已，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

“这一巴掌是替高小敏还给你的。”

司阳语气坚定，眼睛也是瞪着她。

“好，好，你好！”

司小艳捂住了另一边脸，咬牙切齿的对司阳说。

“我警告你，如果再让我知道是你动的小敏，我绝对不会再念旧情！”

司小艳冷笑道：“哼哼...旧情，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有过旧情？你爱过我没吗，根本没有，从来就没有。”

她声泪俱下，哽咽不断。

“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有点喜欢你了，只是那时倔强。因为一开始是讨厌你的，不可能一百八十度转弯告诉你我喜欢你。但你却从来没有对我有一丁点男女之情。”

她停了停，眼泪洒了一地。

“我是长的不能见人吗，可你为何从来都是对别人那么好，对我只是妹妹而已。”

她说的气息有点喘，而且仰脸看着司阳，一点也不回避。

司阳不禁又开始同情她来，刚刚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。

与她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，司阳很清楚她这一路走来确实很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