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慧茹的眼眸中并不是完全呆滞的，她有感情，有内容。

“嘭！”

大脑突然一阵发胀，令她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
“不，不啊！”

她站在马路中央，揉着太阳穴，疯狂的喊道：“我受不了了！”

“早死啊，挡路！”

路过的车辆司机不得不绕着她走，又忍不住探出脑袋对着她大骂起来。

方慧茹吓的退到了路边，望着车水马龙的车辆，她冥思苦想。

“这里是哪里，我在哪里，我是谁？”

屏幕前的桑农气的脸都绿了，对于方慧茹他虽然没有完全失去控制，却指挥起来不尽如意。

要是被人捕捉到他的信号，那实验室的秘密也会曝光的。

“方慧茹，我靠！”

“回来，混蛋，给我回来！”

桑农对着屏幕不停的大喊大叫，以致于房间外面，酒吧的客人以为这间休息里不是住着个酒鬼，就是个神经病。

这一次，方慧茹又接到了指令，可她并不想按照指令行事。

而且，她知道下一不她要做什么了。

“寒月宫，对!”

方慧茹想起了发生在寒月山的一切，她的师傅倒在血泊之中，她的道友全都...

她转过身，选择了方向，疯也似的跑向了寒月山。

“fuxk!我靠他娘的，怎么目标不见了！”

桑农盯着屏幕，突然那个黑点消失了。

他怒目圆瞪，气的嘴巴都歪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