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，”他那边的声音很积极的叫了起来，但是又没有说出什么话，只是轻轻说了句goodnight。

这一句的答案让人觉得特别的温柔，让人让内心深处怦然心动。

顾九九愣了一下，也回了一句，goodnight。

匆匆的把电话给挂了。

顾九九坐在车子上面，把车窗给摇下来，让冷风吹进来，让整个情绪保持着一个清醒。

是的，就算内心再有更多的温柔，有水又有可能一定要把那些你蠢蠢欲动的思想给压制下去，现在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，自己已经没有再资格再去谈一场恋爱。

既然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做这事情，就干脆想都不要想。

顾九九靠在窗子上面，右下想起了司南晋死去的前两位妻子，心里又感到一阵的惊悚。

司机铁牛把顾九九送到校门口，开车就走了。

顾九九立刻从背包里面拿出手机，直接给angela打了电话。

“angela，告诉我司南晋的前两位妻子是为什么原因，而使得我必须要知道真实的答案。”

angela声音很冷，一点都没有任何一个温度，“对不起凤凰，你现在没有具备这个资格去问我这个问题，所以很抱歉，我无可奉告。”

顾九九真的是想骂人了，什么叫做没有资格，什么叫做无可奉告。

真的是这完全就是一个调侃人的话，你明明说我是一个凤凰，为什么现在连这样资格都没有，真的那种怒火一下子噌噌的往上蹭。

自己作为这一个位置，真的一点都没有用，真的很尴尬。

“那么angela，麻烦你把我有资格问的问题全部告诉我。”

angela在电话那边非常慵懒的，笑了笑。

“啊，这个事情啊很琐碎而且很多，我实在很抱歉，我一下子也不能把这东西全部记起来，不过呢，如果你有事情的话，你可直接打电话问我，我才会知道这件事情有没有资格，辛苦你哦。”

顾九九本来是记得咬痒痒的，可是想想算了，这是确确实实不过是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。

不过这样也挺好的，没有什么样的一个资格那才是最安全的，你的权力越大越容易得到别人的窥视，没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，又何必依赖呢？凡事都应该寻求着自己。

转念一想这样也好，那么干脆，就把angela当成一个热线来拨打好了。

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，得到了你才会付出相应的价格。

“ok，谢谢你，goodbye”

顾九九要把电话给挂断。

“不慌，你先不要挂电话，”angela那边的声音依然是很漫不经心的。

“我虽然不能告诉你真实的答案，但是呢，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事情，或许你会更有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