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律师离开后，陈有玉一直在跟陈小依说话，陈小依的脸色不知道是在外面冻的，还是因为听了陈有玉的话，变得异常苍白。

宇文洋坐在密封的阳台上听不到陈有玉到底在说些什么，但是，无非是关于陈有良的事。陈有玉最后激动地抓住陈小依的手，好像是在诉说着什么。

陈小依挣脱了陈有玉的手，不过她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，看样子应该是给陈有玉转账。

查看了自己手机的陈有玉又要说什么，但是却被陈小依厉声打断了。紧接着，陈小依就转身跑回了公寓楼。

陈有玉抹了抹脸，笑嘻嘻地又看了看自己手机，最后对着陈小依的背影撇了撇嘴，转身向金律师方向走去。

宇文洋知道陈小依马上就要回来了，男人转动轮椅，回到客厅。

因为刚才宇文洋在阳台时没有关阳台门，客厅里空调制造的温暖空气流失了不少。可，即便如此，回到客厅的陈小依却并没有感到客厅里温度的降低。

此时的陈小依给人一种灵魂并不在她躯壳里的感觉。又坐回原来位置的女孩眼睛一直盯着一点，而且眼里也没有焦距。

宇文洋把轮椅转到陈小依的身前，女孩连一个眼神儿都没有给他，她的目光一直盯在虚无的某一点上。

男人不知道陈有玉跟陈小依说了什么，但是他知道陈有玉的话对眼前的女孩造成了很多的影响。

轻轻拉起女孩的手握在手心，陈小依的手又变得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