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哑的声音叫人不寒而栗。

“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
没有什么能够瞒得过赫斯·哈里。

尤其是在云这件事上。

哪怕是同样的性格，一个是白纸一张的云，一个是画着无数灰黑色线条的宣云脂，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
她撇撇嘴，半垂着眸子，下巴被人强硬的抬起，与其对视。

“你的云，是失去了记忆的宣云脂。我，恢复记忆了。”

赫斯听着紧皱着眉头，眼睛眯起，那压迫阴森感袭来，她也只是淡淡的，看着他。

“她从壳子里一出生，就一直在我身边，何来失忆？”

宣云脂看着他，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
“无法解释？”

赫斯的声音越来越阴凉。

她明白赫斯这般态度是因为什么。

但是，但是她就是忍不住，忍不住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，就是觉得窝火。

“你若是觉得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，杀了我就好，何必要·····。”

她话说了一半，但是在看到他胳膊上缠绕的白色纱布浸出血来，再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差，苍白的吓人的样子，到底是没舍得说出那些气话来。

她看着他，咬咬唇，低垂着眼眸遮住了眼中快速闪过的暗光

“罢了，随你怎么想。”

她想挣扎着起身，却被他更用力的扣在了怀中。

那苍白俊美的脸上，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一抹叫人惊艳的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