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卿苒有些惊讶的看着燕北溟，不赶尽杀绝，可真的有点不像是他了。

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，燕北溟坦然的看了她一眼，

“对我来说，一个半死不活的裴国公已然没有什么用，倒不如换取一些更重要的东西。”

“比如？”

“淑妃能在皇宫中将人安然的劫走，你觉得她真的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？”

戚卿苒闻言摇了摇头。

“与其抓一个裴国公，不如放长线钓大鱼。本王也是十分好奇，她这么多年是怎么办到的。”

他一直都在查淑妃，可是查过许多次都没有问题。

所以，他更想要看看淑妃有着怎么样的依仗。

戚卿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，但是燕北溟却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。

“觉得本王太残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