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。

……

贺知尧离开家之后，秦霜拿出手机，在离家最近的A大附属医院预约了个体检。

时间安排在了一周后。

退出预约之后，秦霜点进了微信。

这才看到很多人给她发了消息。

很多都是班上的同学，给她发的生日祝福。

还有就是李明希的，发了好多条。

秦霜有些奇怪，点进了聊天框，这才看到李明希都发了什么。

李明希：“我先跟你道歉，很抱歉，是我把你工作的地方告诉顾南重的。”

李明希：“我知道这可能会对你造成困扰，所以，对不起。”

李明希：“顾南重一直很担心你，为了你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，我不是想让你跟他解释什么，只是希望你能把话跟他说清楚，别让他再这么颓废下去了。”

李明希：“我知道我没资格替你决定什么，你可以不原谅我。”

李明希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……

秦霜看完李明希的消息，愣了下，所以昨天，顾南重会去找她，是李明希告诉他的。

秦霜沉默半晌，还是给李明希回了个消息：“没关系。”

她跟顾南重的事儿，说到底跟李明希也没多大关系，是她当初不告而别，没有把话跟顾南重说清楚，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
就算没有李明希，她这段时间还在学校上课，顾南重堵到她也就是时间问题。

现在她只希望昨天她说了那些话之后，顾南重能明白过来，恨她也好，往后别再因为她颓废下去了。

她不值得他这样。

他有大好的前程，没必要跟她牵扯。

最初刚见到顾南重的时候，她还会觉得难过，会很想念两人过去在一起时候的时光，但是冷静下来，发现那些早就回不去了，也不可能回去了。

既然这样，也最好别再有交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