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狐灵摊了摊手，“其实你看我现在这个情况就知道了，即便是在另一个时间轴当中，也没能将尾魂收集齐全，而毁灭我这个希望的人正是你。”

“和小诗诗的经历不同，在另一个时空里，你的大妇是我，至于原因是因为当时小诗诗并没有接受你的治疗，而你当时需要一味药材，就去了江明，到了市场以后你的钱不够，又正好碰到一群人在说古董的事情，所以你就打算用天眼碰碰运气，在我的时空里，你之所以收了妙诗还是因为我怂恿的。”

“至于我为什么要恨你，是因为……我的时间轴里，我的最后一条尾魂就在狐仙一族的故居，你得到以后当着我的面毁掉了血玉，接着杀光了我们狐仙一族仅有的十几名族人。”

狐灵似乎并不想回想起这一段记忆，但她还是说了出来，“剩下的事情就和小诗诗说的差不多了，你成为了一个无恶不作的摸头，不管是死物还是活物，只要是你看不顺眼的就会毁掉。”

“后来你很不幸运的碰上了灭道者，被对方击杀了。”

“所以说，我们之间事实上并没有签订本命契约对吧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当时你死的时候我也以为自己会死掉，可是并没有。”狐灵顿了一下，“你应该没有什么继续询问了的吧？”

“有。”沈欢深吸了口气，“如果狐狸精和你融合的话，有没有可能凝聚出肉身重生。”

此话一出，不光是狐灵就连一旁的苏璃也愣住了。

原来他真正想要问的是这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