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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狐疑看向欧晟。
欧晟：“穆小姐的意思，就是万晟集团的意思。”
卓文卿：“……”
卓文卿沉默半晌后又看向容皓。
容皓继续耸肩，意思是我爱莫能助啊小老弟。
卓文卿心中大惊，欧晟对穆炎已经疼爱到了这种地步吗？
“卓总，你听到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