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御书房前看到那人以王者之资嘲弄长孙良之时？！

还是那人将挪用厉河缓银官员名单送到他面前之时？！

亦或是听闻那人将厉河县令斩首，转而广开粮仓之时？！

又或者是看到那人立于高位，一身张狂的颁布一条条惊世国策之时？！

还或是看到那人眼中展露无遗的野心，听着那人用坚定的声音宣布声讨大商之时？！

也或许是午夜梦回，那个出现在他的梦境中，与洛白有着一模一样容颜的黑发少女之时？！

更或许是方才对上那双宛若魔鬼之瞳的乌眸时？！！

说不清楚，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