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部隐约看着是柔和，但对方直接而锐利的目光就跟刀子似的，这让她有一种错觉，对方直接劈开了中间那沉水雾，将她看得一清二楚。

是狄战。

洛白认出他了。

“滚出去！”

这道声音被压沉了许多，但细听之下却能听到宦官该有的尖细。

“呵。”

不远处的男人笑了，“过去我竟从未发现千岁爷是这般有趣的人儿。”

这话说得有点调侃。

而不待洛白接下一句。

他又道：“我看到了，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