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剑魔脸一黑，之前老掌教也是这么自信的。

而下一刻，老掌教离去。

“老掌教去哪？”

“见个…‘故人’。”

说这话时，老掌教罕见的有些唏嘘。

南阎正脉。

宋长寿安顿好魔脉弟子，哼着小曲回到自己居所。

不过走到院子外，宋长寿却是浑身一僵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。

“老…老掌教？”

宋长寿声音有些发颤。

老掌教转身，脸上露出笑容：“长寿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
“嗯，的确很久没见您了。”

宋长寿高兴的跑过去。

老掌教打量了宋长寿一下，忍不住叹气：“长寿，你终究还是选择正道了。”

宋长寿一怔，旋即轻声道：“没办法啊，这就是我想要的。”

“你该修魔的，那才是最好的。”

老掌教却是摇头：“梦想和现实，我还是希望你能选择现实。”

“可梦想更值得我去追求啊。”

宋长寿笑着说，有缅怀，也有些与他年老模样不符的单纯。

老掌教怔了怔，叹气：“痴儿。”

说着。

老掌教有些苍老的手抚在宋长寿头顶。

两个老头…这一幕应该很诡异，但此刻看着却异常和谐。

宋长寿眼中闪过一丝温暖，接着笑：“老掌教，我陪您喝一杯吧，好久没陪您喝酒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两人喝了一夜。

宋长寿有些醉了，说了不少以往的事。

老掌教则是安静听着，时而开怀大笑。

在宋长寿眼中，老掌教显然是值得倾诉的长辈。

临近清晨两人才结束。